“转场多辛苦啊,林同志刚来驻地就生病,我看她瘦叽叽的,路上扛得住吗?别病倒在路上。”牧民老代表有些担心。
“我也有点担心。”
妇女主任额仁花也表态:
“前几天我跟着拖拉机回场部,听说好几个大队都因为疫苗打得不及时,死了好多冬羔。
“各个大队的人都反应今年开春太冷了,冬羔死了一茬又一茬,全被拉去场部做羊羔皮呢,损失可大了。
“咱们大队冬天虽然死了不少,冬羔也有死的,但跟其他大对比,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所有人都盯着额仁花,听她分享在场部带回的八卦。
“场部的兽医根本忙不过来,远的大队赶过来场部找兽医,连影都见不着。
“往往是兽医今天在第三大队给羊羔子治病,还没回场部呢,又被第五大队给拉走了救急。
“我想打听兽医们在第几大队,都得不到确切的消息。”
额仁花喝一口水,继续道:
“十一大队今冬损失最惨重,他们现在就寄希望于冬羔和春羔能接好了,不然整个大队要喝一年的西北风。
“他们特别害怕冬羔生下来得羔羊痢疾啥的,这病多厉害啊,两天就能把小羊羔死绝了。
“就算没得羔羊痢疾,打不上疫苗,等春羔生下来的时候,一群羊羔放一起,都是抵抗力差的牲畜,得防着多少病啊?
“他们好几拨人跑去场部堵人,我碰见他们大队长的时候,他都在场部呆7天了,一个兽医也没见着。
“赶去第二生産大队找人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