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早有準备,赶紧离他一米远,生怕这小子又弄到他的断腿,实在太疼了。
他一脸震惊,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儿,问温小海又问不出来,奈何自己的腿断了,拐又被小贱人丢了,下床都有点不方便,他还没开口,就听到门那重新传来动静。
“咔咔咔,砰砰砰——”
这是?
这是?
这是菜刀在剁门板的声音。
“咚咚咚……”
温小云越砍越兴奋,她很少做这种出格的事儿,但人总是这样,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做点不一样的事儿,需要减压。
比如,砍门。
想到门里两个混账吓得瑟瑟发抖,她就觉得痛快。
“啊啊啊,小娼妇,你这是作死啊,这是大门,不能乱砍,贱种,你到底要做什麽?”
“快停下,你给我停下,反了天了啊……”
“娼妇生的贱种,倒反天罡了,你活该浸猪笼……”
温父坐在床上,把床板拍得蹦蹦响,一边拍一边骂个不停。
他实在受不了了,这个贱丫头是要造反吶,等着,等他好了不打死她。
但门板不便宜的啊,那木头还挺贵的啊,重新做门,哪有钱啊?
温父连忙指使儿子,“小海,小海,你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