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麽想。正是因为我明白,所以才觉得……有时候你太放纵我的想法了。让人……好吧,让我很有犯,罪欲。”
“啊哈,你难道还是会在那种事情上保持道德操守的那种类型吗?我的话恰恰相反,我觉得你没有完全道德滑坡那都是我不够尽力。”
“……”罗挠了挠头,“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话,你真的是曾经是準备做神职人员吗。”
“神职人员怎麽了。我又没犯戒,我只和我的爱人在chuang上做这些事不行吗,要是不行我今晚去把神殿拆了,让他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猛士。”
他带着微笑叹了口气,似乎连带着把很多郁结也吐了出来。
原本他以为这个人会张牙舞爪地摘了那顶王冠,然后软硬兼施地强迫他低下头,服从于沉重的爱。正在他暗自感叹命运就是这样爱捉弄人,决定投降屈服的时候,没想到她确实乐于欣赏他做个肆意妄为的暴君。
她不但要给他的王冠上加上更多的黄金宝石,还把更大範围的土地和区域的权杖和疆域的地图全塞进他的手中,这才心满意足。
“……有点困了。”可能是刚才的事儿确实比较激烈,布兰缇的困意来的比往常快。她往他的怀里靠了靠:“要不洗洗睡了吧,你在想什麽?话说你的体力比我想象中好啊。我以为你是蓝条很短的类型。”
“那只是手术果实太耗费体力了。就算是你来使用,你也一样没过多久就得撑不住。因为本来手术果实就不是战斗用的,仅仅只是做手术可不需要展开那麽大的空间。”
“原来如此。”她起身準备去洗澡,“所以你刚才在想什麽?”
罗拿了浴巾一起走进浴shi。
“……我在想啊。你大概就是人们口中助纣为虐的那种人吧。”
“哇,是嘛?”她拧开花洒,挤了点他的沐浴露 ,“ 感谢称赞。”
湖中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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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感觉有什麽不一样吗?有满足你之前的好奇心吗?”罗套了一件白色的背心。
“大早上的问这个?”她打了个呵欠,远观他挑选和换衣服,“其实倒是和套上的时候感觉没太大差别,不过有东西/流/出来的话是会感觉到。只是要说体验感有多大提升的话,就比较複杂,需要把生理和心理分开论述。”
“为什麽?”
“因为纯从身体的体验来讲,没什麽特别的不同。但是如果从心理上来说,和你接触,那是另一种奇妙的幸福感,而且我喜欢看着你那种道德防线断裂的眼神——就是你看到那种东西流出来的画面的时候,表情真的很带感。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觉得也算是体验升级了吧。”
罗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灰眸亮的像锋刃的光。而后喉结动了动,点头:“你说的对,大早上问这个确实不太好。”
“我就说吧。”布兰缇于是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点:“不过听说戴和不戴对于男性来说差别比较大,所以如果你觉得不戴更舒服的话以后都不用也行。话说你不要这麽容易被话语撩起来啊,这会让我很担心你是不是那种做个泡芙,都要在给泡芙壳儿灌奶油的时候想那画面的变态。”
“这主意不错,让我有点像尝试做西点了。虽然我不爱吃泡芙,但是如果你开放给我这样随意幻想你的权限,我应该挺乐意有空的时候烤一盘给你吃的——你会爱吃泡芙吗。”
“实操都能随便你做了怎麽可能还限制你胡思乱想,而且这玩意限制不来吧。”布兰缇吐槽,“爱吃,但我担心体重上涨太快。”
“哦对,虽然我可以随便任你搞什麽‘那种奶油’注入。但不过你要是什麽时候想複通了得和我说一声,我们商量一下是我吃药呢还是你接着带。”她思考了一下补充,“因为我暂时还不太想有那种万一。不然会很麻烦,我想你应该不会想做妇科引/産手术吧——话说你接触过妇科吗?”
“学是学过。但大多是书本上看的,实操的机会倒是不多。给猴子和马做过手术练手,但仅限于此了,所以我觉得我这块应该并不专业。”他回答,“毕竟海贼里头还是男人比较多。而且一般的妇女也不会找我这种看上去就比较血腥的海贼医生来做妇科手术。産科就更不会了,谁会希望‘死亡外科医生’负责接生呢,听着就不太妙吧。”
“ ‘死亡外科医生’接生……好冷的笑话。”
然后他穿好衣裤给自己选了那个深蓝色的披风:“至于你说的这个要求,我会记住的,我也理所应当该这麽做。”
“可真有你的,里头是白色背心,外面是毛领披风。你到底是冷还是热。”布兰缇吐槽了一下他的穿搭,“怎麽,要準备出海了,準备在另外两个船长面前凹个造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