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蛋,沙拉碗,还有一份麦芬蛋糕。饮料是现成的牛奶。
“虽然知道你早餐喜欢吃煎蛋和牛肉,但因为我马上还得出门,不太想在身上留下油烟味。”他把餐盘给她放到桌上,“将就一下吧。下回我会为你补上的。”
“出门?还这麽赶早?”布兰缇拿起明显是面包店购入的麦芬啃了一口,“是有什麽要紧事吗?需不需要我一起去?”
“不是什麽急事。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一个人去。”
“诶……”布兰缇喝了一口牛奶,还是觉得有点不习惯奶腥味,于是加了点巧克力粉豁楞豁楞,语气平淡,“私会吗?”
“怎麽可能。为什麽我在你的描述里总是显得这麽放/蕩随便。”他拿了自己的那份,坐在她的对面,因为刚才的话而连鼓起腮帮咀嚼都没能沖淡眼神阴郁,“我好像没做什麽能让你産生这种误会的事情吧。”
“我没有啊。”布兰缇专心剥蛋壳,“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没有去做什麽对不起你的事情。只是希望有些东西在幕布拉开之前,保持一些神秘感。”麦芬似乎对于他来说太甜了,这让他不得不灌下去很多牛奶来解开甜腻。
“你不用这麽正式地解释,天,好可爱。”布兰缇咬着鸡蛋,“我向来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路线,况且——”
她拨弄着沙拉碗里头的蔬菜,忽然想到了什麽好点子一样,露出了有点犯贱的笑容:“其实你要是出轨世界人民也不亏的。”
“为什麽?和世界人民有什麽关系?”他明知道不会有什麽好话,但还是问了。
“因为我就会把你用海楼石的锁链拷起来,注射肌肉松弛药剂,然后找八百个男人轮你,万一八百个轮不死那就再来八百个,毕竟y乱的男人就该得到y乱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