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感觉在脑子里盘桓,布兰缇离开了现场。

不得不说,这几个地方都离得很远。一天之内火速往返,这相当于是千里奔袭了,累的人要死。不过回到红心海贼团驻地后,听留守的强巴鲁说船长回来的时候没什麽大碍,现在已经去船上对一些小伤做处理的时候,布兰缇觉得哪怕是再多跑几趟也值。——只要他还安全,没缺胳膊少腿,这真是最幸运的结果了。

“哦哦!布兰缇!”下船的夏奇挥了挥手,“刚才已经给船长处理完伤势了,放心吧。都是些小问题。”

布兰缇悬着的心总算完全放下,微笑道:“行,那我去看看。”

指纹识别的声音出现在寂静的房间内。

特拉法尔加·罗坐在浴缸边上,和通常的沉思者雕塑一样没穿什麽东西地给小盆放水。

门被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清晰地提示着来人是谁——他前两天刚给这个独属于他的空间增加了另一个人的权限。

她的脚步声很平稳,不紧不慢。

但按他的了解,这通常意味着暗含怒意。

“呀!好久不见船长。”布兰缇伸头往浴室探,面带微笑:“我还以为我的捞人工作又要增添一项辉煌业绩呢——你是要洗头吗?需不需要我帮你?”

“行啊,你不嫌髒的话。”特拉法尔加·罗侧目看着她这个怪异地微笑,确信了对方一肚子火的事实。

“干洗688,湿洗588哦。”她接过花洒,“先躺进去吧?”

“你这个价格是不是有点超过市场价太多了。”他笑了一下,按她的要求跨进了干燥的浴缸里,然后仰躺下来,头靠着一侧的缸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