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你不是还顾及着我的腰腹有伤,没怎麽放飞自我。”她看着罗愣住的神情,语气都变的有点低落了:“明明我是说让你尽兴来着,这样搞我挺惭愧的。”
“你对于这种事的态度还真是使我觉得……离谱的同时又某种意义上觉得合乎情理,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罗卡住了两秒才慢慢吐出话来,“别这样说,也别这样想,布兰缇。这会让我无地自容的。”
布兰缇则是一脸“这有什麽好无地自容”地走进浴室準备做清理工作。
“我是关门还是不关门?”她进去之前问。
“凭你心情,不关门虽然方便观看,但是这样的话水汽会进来,被褥不会很潮湿吗?”
“不用热水的话还好。”布兰缇打开花洒,拧到冷水那边,“既然还是在聊天那就还是开着门吧。”
罗给她打开了浴室排风扇的开关。
“可以帮我拿一下去花街要用的和服吗?”她的声音混杂着水流的声音,“在右边的柜子里挂着。话说这玩意儿的布料也太娇贵了,不挂着好容易皱啊。看来做花魁是得要个七八个侍女,光打理衣服就得两个人了吧?”
罗帮她把套衣服一件件拿出来,然后抖开抻平。
她很快沖干净,拿浴巾一边擦就一边迈出来,非常自然地接受对方的更衣服务。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有点好奇所以问问,”他倒是对女式和服的穿法十分熟悉,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你既然是对x事没有避讳,心态也很开放,好像也会享受x事带来的愉悦。为什麽理想型会是没有经验的人呢。这不会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