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法尔加·罗的眼皮跳了跳。
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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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理怀疑你这是在报複我。玩了那麽久之后,偏偏选这种方式来做收尾的最后一次。”布兰缇抹了抹嘴角残留的液体,用指腹按了按酸胀发麻的嘴唇,“虽然在王宫高地用轻薄的言语来当衆·亵·渎你,这是我不对,可我毕竟没有真把枪管捅进你的嘴里,更没有捅的这麽用劲。”
“我也没有。”罪魁祸首一脸无辜,正在穿裤子。
“那个玩意在很多场合下都叫‘枪’的,别装纯情小白花了,罗,不适合你。”她接过了罗递过来的水,“……哦,说‘当衆’是不是太轻了点,那算你的仇家好像。嘶,这样的话好像我是挺过分的。”
“听你埋怨的口吻,是不高兴吗?”
布兰缇喝了水,清了清嗓子:“虽然这个做法确实有些人会接受不了,觉得比较屈辱或者肮髒。不过我还好,我个人是觉得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伴侣满足,挺有成就感的——请给这次服务评分。”
“顺便一提,除了成就感还有满足感。”她k了一下:“您那种难耐的呼吸听起来超瑟,船长。”
“在这种话题里用这种称谓,我好难堪啊。”他用纸巾印干净她的唇角,“……十分吧。”
布兰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应该不是百分制的十分吧?”
“当然不是。倒不如说你怎麽会认为是百分制。”
“啊……这个嘛。”布兰缇坐回床上,放松一下刚才硌着的膝盖,“俗话说‘术业有专攻’,我又不是专业的从业人员,评分低一点我觉得比较正常。不是说被服务惯了的人舒服的阈值会提高,对很多普通的‘交流’就没什麽感觉了吗?好像是有这种说法吧。你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