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不假,自从和苹认识之后,这后宫里,除了嬴政,她便是我唯一可以放下戒心,说得上话的人。
我将她当做我在秦朝的朋友。
苹听完,又是一拜。她出宫的时候,为了让她在旁人面前贵重,我吩咐了阿南带着四个侍女替我相送。
我由衷地希望,我这个秦朝唯一的朋友,可以一直这样无忧幸福。
苹回家休假后,每到吃饭的时候,我时不时就会想她。不知是吃惯了苹做的吃食还是没了她在身边是不是聊个天,这几日我都有些怏怏。
嬴政见我兴致不高,问过好几次,都被我不动声色挡了回去。
知道今晚回来,瞧着我拿着宫外的小糖人,笑道:“瑶瑶怎麽还睹物思人来了?要是想让那王氏女回宫,直接下旨让她回宫便是。”
这样的嚣张且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
我不想理他,将苹托她母亲王夫人带来的一箱小玩意收好后便自顾爬床睡觉了。
他看出了我的不高兴,缓了缓,柔声问:“怎麽了,瑶瑶?”
我不吭声,翻身背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