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本着“要让马儿跑必须要让马儿吃草”的心态,我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睡起回笼觉来。
待再次醒来时,还是对上那双黝黑清明的眼。
咦,老祖宗不是工作狂麽,他怎麽还在这里?
透过窗外漫射进来的日光,我大致猜出已经北京时间十一二点了。这对有“闻鸡起舞”作息的嬴政来说,算得上是“堕落”了。
“你,今天无事?”我瞧着他一脸愉悦的样子,没听说始皇帝除节假日外还有法定的休息日呀。
“有事。”他笑着起身。起身时还趁我不注意,亲了亲我的脸颊。
og!发生了什麽事?我不敢相信,我在做梦?赶紧掐了掐自己。
唔,下手过重了,我痛得龇牙咧嘴。
“肚还疼?”侍婢们正在给嬴政穿上衣服,他余光瞥见我的神情,忙走了过来,一脸关切。
“无事,不疼了。”我干笑几声,目光狐疑地看向他。
“瑶瑶,你怎麽什麽事都写在脸上。”他屏退侍女,叹气似地刮了刮我的鼻子,“你脸上就写着三个字:怎麽了?”
“瑶瑶,昨晚你可没醉酒,你可对孤发过最郑重的誓言。”他笑起来,“瑶瑶对我如此,我自当也对瑶瑶亦然。”
噢,是了,秦人重占蔔鬼神之说。看来,在始皇帝眼里,这才是绝对忠诚的象征。
只是,早知道那个誓言还能有如此功效,我就早点发了。我小声腹诽。
既知道了他反常的原因,心头石头就落了地。我光着脚起身下榻,唤阿南帮我更衣。
“寒从脚下起,要穿袜。”他打横抱起我,又将我放回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