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麽莫名其妙地穿过来,不知道远在千年之后的父亲、母亲,可安好?
女儿不孝,只能在这里,遥祝你们平安顺意,身体安康。
想到此,我拿起旁边的玉瓶,将瓶中的青梅酒一饮而尽。
“这里就没有你牵挂的人或者事?”良久,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
“自然是没有的。”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这小妮子竟然难得的没有沉默。
此时脑子已在酒力的作用下昏昏沉沉,我竭力保持清明,舌头早已不听使唤,但还是用她能听懂的话解释道,“现如今,我已经不是那个可以用来制衡秦朝的棋子,既如此,迟早要惹母家厌弃,指不定过不了多久,楚国便会新送来一个王姬,让大王立她为新王后。”
“新王后?”
“对啊,新王后。嬴政···他现在处境也···很可怜的,朝政由楚宗室把持着,即使现在亲政后除了嫪毐和吕不韦,但他依旧没有自己的势力,或者说,他目前的势力无法与秦在野的楚势力抗衡,因而只能先韬光养晦···唯楚是从。”我勉强撑起身,想趁着现在还有一丝清醒自己走回寝殿睡觉。毕竟我对我自己的酒品,着实没啥保障。
一会若醉得不省人事发起酒疯来,惊动了我那老祖宗可不太好。
这,这印象分也太差了!
“阿南,麻烦扶一下我。”我觉得身子已瘫软不听使唤,迷迷蒙蒙睁开眼,手搭上身边的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