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对钟媪道:“噢,父亲?我不认识他,你且让他回去。”
“王后,这···”
“这什麽这,我不认识他,这不认识的陌生人来含章宫,让他出去有什麽不对?”
“求王后恕罪,奴婢不敢!”钟媪及其后面的一堆宫女宦臣听见此话立刻跪下,这时换她们以额触地,哆嗦啜泣了。
好像前几日,钟媪还曾说过他们曾在芈瑶也就是“我”的示意下让始皇帝吃了个闭门羹,怎麽,能将一国之君拒之门外,却不敢对在秦朝为相的楚国昌平君说个“no”?
在秦朝的地还耍楚国的威,这是什麽破道理?楚国欺我那迷人的老祖宗到如此地步?
我愤愤不平地看向朝我走来的男子,在他面沉如水的表情里,重重关上了门,以示抗议。
那一天,我由衷地替我那未谋面的老祖宗觉得憋屈。
现在冷宫一般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还要惬意。
华阳老太后虽下令让我幽居含章宫养病,并撤走了钟媪等一大批忠心耿耿的楚国侍宦,但仍然有十来个侍女宦从伺候我的饮食起居。
不用参与政治斗争,不用见后宫的什麽“夫人美人少长使”,这简直是提前退休,我梦想中摆烂躺平啊。
虽然至今没看见祖龙皇帝略有些可惜,但比起日后的性命,我还是巴望他赶紧废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