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他怎麽说,这颗怀疑的种子算是在大家伙心里埋下了。
姜崖纹丝不动,像刚来竹坑乡时那样,挺直脊背,站成了一棵松。
徐洪福走过来,盯着孙义年问:“三哥?哪个三哥?叫什麽名字?哪里人?”
孙义年愣住,“我只知道他叫徐仓,至于哪里人我也不清楚,我有他电话,让我再打一下。他说好这几天给我回信的……”
孙义年说到最后连自己的声音也小了起来。
他自从给了三哥那笔钱,每天都在催,只是这位三哥神出鬼没,经常不接电话,偶尔接上一次,还骂他娘们唧唧啰里啰嗦。要他安心等消息即可,别整天催催催。搞得孙义年也不敢打电话,只是三哥说好上周把事情安排好,结果电话再怎麽打也打不通了。
他暗觉不妙,偷偷躲了起来,结果安思源神通广大,很快找到他,还爆炒了他一顿,把他拉到乡政府丢人现眼。
人群中竹丹也在,他这麽个丑样子,也不敢多看对方两眼,只能委屈巴拉地低着头。
竹丹着急地直跺脚,不知道自己是心疼他这个人,还是心疼他许诺的开店的钱眼瞅着可能要飞了。
“徐仓?”徐洪福愣了下,姜崖前几天倒是托他办过一件事,请他在县公安局的同学查一下叫徐仓的人的信息。因为这人和他同姓,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然而,徐仓这人的信息是假的,系统里压根没有这麽号人。
姜崖听到之后,只是哦了一声,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