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崖脸色一沉,手指忍不住卷缩起来。
这位二姨夫可真真是把他往火炉上烤。
王学海听不下去了,“我说孙总,你是你,姜崖是姜崖,你跟安思源的事,别往姜崖身上扯啊。”
安思源冷笑两声,“我当初信任孙总,也是沖着姜崖的脸面。”
安庆生在旁有点拿不準安思源到底咋想的,当初是他带着安思源去姜崖家说建酒店这件事,姜崖当时是不同意的,要不是孙义年说可以把土地性质从农保地调整为建设用地,估计这事□□成不了。他很清楚,自始至终,姜崖跟这事没关系,完全是孙义年自己见钱眼开,想承接工程。
手心手背都是肉,然而安思源是他亲侄子,是自家人,他不能把话在这种场合挑明。
犹豫了片刻,到底缩回去没吭声。
葛兴国走到姜崖身边,“姜崖,你沾过这事吗?沾过钱吗?”
姜崖坚定地摇摇头,“没有。从来没有。”
葛兴国点点头,“那就行。”
安思源沉沉笑起来,“姜崖,你别想把自己摘的这麽清楚。万一我给孙义年的钱,他私下给你分了呢?”
“你这人没证据不要乱说。”王学海替姜崖着急,上次招标事件就把姜崖坑进纪委谈了半天,这要是又来这麽一出,这小子以后可怎麽办?
孙义年连连摆手,“安总,你别误会。你给我的三十t万,我全给了三哥。人家不是一点钱就能请得动的,姜崖没从我这拿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