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福眸光幽幽地看着门外屋檐下被风吹动的铃铛,“姐夫,可总得想办法让大家挣钱啊。”
童逸民亮眼一瞪,“咱们这啥都没有,就是穷山恶水!赚啥钱?还不如出去打工挣钱多。”要不是他腿脚不好,也不会留在这里。竹坑乡人是很穷,但好脸面,从不在红白喜事上抠唆,有时候甚至借钱办。
徐洪福被噎得难受,刚扬起头準备喝一口,却听见一直没说话的姜崖道:“主任,今天咱们看到这个溶洞,或许是个机会!”
从小饭店走出来,姜崖扶着喝得有点多的徐洪福踉踉跄跄往回走。
徐洪福嘴里絮叨着说干啥事都需要钱,需要人,他有心无力,想得再好也实施不了。
姜崖明白,要不是徐洪福被打击太多次,也不会这麽说。
他隔了好一会才慢声道:“总要试试的。”
徐洪福红着脸吃吃笑起来,拍着姜崖的肩膀,刚想说什麽,却赶紧捂住嘴跑到小巷子里干呕起来。
过了好一会,徐洪福才擦着嘴走出来,瞥眼瞧见旁耸起的屋檐,“这是山陕会馆。早些年陕西人和山西人在这做生意,联盟建了这会馆。人家那是有利可图,在这儿砸钱。现在谁愿意来这砸钱?就凭那个洞?”
徐洪福摇摇头,扬起头看着隐入云端的月亮,长叹一声,“回了!”
姜崖眸光从山陕会馆破旧的匾额落到门口两个气势萎靡的石狮子,把唇抿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