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静了片刻,随后沈锦兰说,“不用不用,听说那边有个大冰瀑,我们过去看看。你妈不敢滑雪,请教练她也不敢,太怕死,应该不会上雪道。”
沈南柯收拾好自己,起身穿衣服,身上很多汗。她把大衣脱掉扔在洗手台上,打开水洗手。
孟庭深也怕死,所以孟庭深从不做极限运动。
“那你们注意安全,滑雪确实危险。”孟庭深叮嘱了一句,“您还有什么事吗?”
沈南柯拿皮筋把头发扎成了马尾,脖子上的汗意消散,清爽起来。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连忙打开水洗脸。洗的太专注,洗完才发现大衣湿了很大一片。
她拎着大衣回去挂起来,孟庭深打发走了沈锦兰,关上门回来了,他倒是没用那副浪荡样子出去见人。换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一丝不苟的高领黑色毛衣,可这次沈南柯亲的靠上,毛衣领口遮不住吻痕。
像是破了戒的圣子,禁欲被侵犯。这种严谨的样子,配上吻痕,冲击力更大,难怪沈锦兰吞吞吐吐的,那么快就离开了。
“手背是昨晚撞池子上了?护我的时候?”他拎着矿泉水拧开递给沈南柯,视线还停在她的手背上,“喝水吗?”
沈南柯确实渴了,接过水喝了半瓶,嗓子湿润身体理智回笼,“我有那么好心吗?我护你?我是脚下滑了,磕上去了。”
喝完水打算往桌子上放,他接了过去,仰头缓慢地喝完。
沈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