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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柯。”熟悉的声音,直击天灵盖,“你们吃饭了吗?我们去滑雪场,你们去不去?”

沈南柯慌忙从孟庭深的脖子上爬起来,身子一仰差点摔下去,被他扶了一把腰才堪堪稳住。她手忙脚乱整理衣服,从他腿上下去,踩到地面那一刻有种踩到云上的感觉。腿软的很,人也是飘的,她低头撞到他眼底的笑意。

他坐起来了,半高领毛衣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迹,新鲜的几颗草莓点缀在他冷白的肌肤上。他黑长稠密的眼睫毛潮湿,眼中浸着欲,唇上水润泛红。

沈南柯的视线下移,他的睡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上半身整齐,下半身凌乱,她脑子里跳出一个很低俗的词:放浪。

跟孟庭深截然不同的词,他应该是严谨冷静严肃,一丝不苟。

“笑我?你有本事站起来。”沈南柯声音沙哑,呼吸急促不稳,心跳的仿佛跑了全马,“你占了坐着的便宜。”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宽大的手掌往上一滑握住了她的手,长而直的手指骨绕着沈南柯的手,摩挲她的指缝,突然发现她手背上的伤,黑眸一暗,“手怎么了?”

“你这么出去给我妈看,看她还来不来骚扰我了。”沈南柯抽出手,被他摩挲的要血流成河了,那股痒意非常磨人,手指也这么敏感吗?“你去应付她,快去。”

她从炽热中退开,从包里取出一片卫生巾,匆忙转身逃进了洗手间。

坐到马桶上发现不是例假,这比例假还可怕。她捂着脸深呼吸,幸好女人不像男人那样,会直接表现。

外面响起孟庭深沉稳平静的声音,“我们先不去滑雪场,今天工作有些多,我们把工作带来了。我们在房间吃饭,点了餐,不打扰你们了。滑雪约教练了吗?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