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累得像被肢解似的,沈舒晨惊愕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一双美如灿星的水眸睁得圆亮。

“妳是我的秘书小姐,不是吗?”他搔着她可爱肚脐眼,忙着偷香。

“你……你想起来了?”她微喘地推开垂首胸口的头颅,想问个明白。

他不否认也不承认,一味地在她身上点火。“我记得妳曾把我送给妳的进口瑞士巧克力丢还我,叫我自个吃了它。”

他一脸暧昧的眨眨眼,沈舒晨的粉颊倏地着火了,不禁回想到羞人又害躁的那一幕。

整盒巧克力的确是他一人吃光了,而她也被吃了,在他用融化的巧克力浆涂抹她一身后,由脚指头到眉宇,一口一口慢慢舔舐,冗长的进度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尖叫低泣,拱起身求他占有她。

“那是你第一次开口说爱我……”她眼眶盈泪,扬起美丽笑花。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他眼中浓烈的爱意。为此,她飞蛾扑火,投入一场毁灭中。

“我爱妳,晨。”虽然迟了五年,却是他发自内心的一句话。

泪,喜悦地滑落。“我也爱你,劭然。”

女人的傻,在于她们相信爱情。

“我看到的妳像一朵玫瑰花绽放,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地为我一人吟唱,娇柔的胴体上布满薄汗,妳的美好任我独享……”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

沈舒晨惊喜地环抱他的颈子。“你全记起来了,我们的种种……”

“断断续续,并不完整。”有时是片段,有时像连续剧,有时只是一个画面。

闻言,她略感失望地松开。“那你记得多少?”

说不遗憾是骗人,纵使结局令人感伤,但在那一段时光里,她是快乐的,而且被宠爱,一心沉溺于爱的怀抱。

看到她微黯的怅然神色,罗劭然轻柔地抱着她。“我刚被妳引诱的前期。”

“什么引诱,分明是你……唔!你的手……拿开……”恶魔,这样她没办法讲话。

“不行,宝贝,妳的身体在呼唤我。”大手爱抚她全身的敏感带。

春情泛滥的沈舒晨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溜出口。“天……天亮了……”

黎明的光线照满一室,晨起的鸟儿停在枝极间整理羽毛,送羊奶的脚踏车由远而近,老农夫赤着脚走过泥泞的足音隐约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