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十年来,凭着那一身本事和几株药草,给了无数家庭新的希望。
当年,县医院曾向荀庆瑞发出邀请,有意聘请他来医院任职,由国家发工资。
荀庆瑞拒绝了,和家人将医馆开了下去。
闻泽仰起头,好奇的问:“妈妈,你能闻出来有哪些药材嘛?”
鹤玉点点他的鼻尖,失笑道:“你在想什么呢,妈妈要有这本事,就不会被你荀太爷爷天天骂了。”
煎熬中的药材,气味混杂在一起。除了味道特殊的药材外,单靠闻空气中的药味分辨出有哪些药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家院门敞开着,说话间张翠花出现在院子里,手里抱着晾晒的衣物。
“鹤玉?你站门外干啥?进来坐啊。”
某种程度上,张翠花和鹤玉的情况很像,都是孤儿寡母。具体情况又大不相同。
张翠花的男人几年前没了,唯一的闺女在c市念大学,还有娘家人。当初看到鹤玉,就想起了刚没男人的那一年艰难生活,凡事都帮着搭把手。
鹤玉笑着伸出装李子的网兜:“不用了翠花姐,这李子是刚买的,酸酸甜甜的,你抓些去尝尝。”
张翠花摆摆手:“哪能要你的啊,听说你自己带声声了?”
一条街上,消息啥的传得飞快,她知道这事也不奇怪。
“嗯。”
张翠花一拍大腿,赞同的说:“自己带也行,就是累了些。好在你家声声听话,不用操太多心。辛家那疯婆娘神经兮兮的,难免有你顾及不到的时候。”
她说的隐晦,但是发自内心的实话。
鹤玉关心道:“翠花姐,你身体不舒服啊?中药味闻着是你家飘出来的。”
张翠花捏了捏手臂,叹息:“老毛病了,这身子老是无缘无故的发麻,原先我没在意。近来发麻时间久,太影响我店里的生意了,就去荀家看了看,拿了几包中药。这两天我给搞忘了,今天才想起来要熬。”
“哦,我记得你就在那医馆忙,前两天去的时候没见着你。”
鹤玉:“可能在后院翻药材吧。”
她回忆了脑海中的知识,找到了关于身子发麻的相关病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试探问:“翠花姐,你这病不严重吧?”
说的是问话,语气却更偏向肯定意味。
张翠花惊讶:“这你都能猜中啊,荀老大夫说是什么气血不足,具体我也听不懂。不严重,让我吃几副中药调理调理就行。”
见她说的和自己想的对上了,鹤玉露出笑容。真好,又巩固了一遍所学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