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出来,傅尧问顾真:“怎么样,能说话了吗。”
顾真正在用手机编曲软件写歌,闻言把手机放下了,拿起平板,写:“毫无用处。”
“糖还不便宜呢,”傅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两百一瓶。”
顾真写:“日元?”
“人民币。”傅尧贴过去想亲一下顾真,被顾真推开了。
顾真很嫌弃地写了两个字送给傅尧:“凯子。”
他们漫无目的地地往北开,经过很多座山与湖,前一天不知道后一天会住在哪里。
傅尧的工作没办法完全脱身,有几次在半路上接到了紧急的电话,傅尧又不敢让顾真开车,便停在路边办一会儿公再上路。
顾真问了傅尧几次,什么时候回家,傅尧都没有给他答案。
如同亡命天涯一般的生活太自由开心,顾真贪恋些快乐,有时想要开口劝说,最后还是默默地拉住傅尧的手,同他一块儿走。
自驾第二周的一个晚上,傅尧估错了行驶时间,到了夜里十点,两人还在盘山公路上开,顾真倒是很高兴,打开了收音机,里头在放最近美国很流行的一个嘻哈歌手的音乐。
伴奏的鼓点很强烈,叫人想要随它左摇右摆,想站到旧皮椅上,展臂迎风。
傅尧打开了车篷,隆隆的风声立刻响起在顾真耳畔,呼吸间都是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