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点点头,傅尧便吻了吻顾真,说:“那我们就去。”
傅尧把手头上所有工作都放下了,第二天中午,和顾真在大阪落了地。
由于儿童绘图板的面积太大,傅尧没有允许顾真带出门,他给顾真买了一支能在平板上写字的触屏笔,顾真就在飞机上画速写,存了一幅很满意的给傅尧看,傅尧看了半天,问顾真:“是落日吗?”
顾真沉默了一会儿,在图边写:“是一个在过圣诞的爱斯基摩人。”
傅尧也安静了,勉强给两个人找了台阶下:“对不起,原来是抽象画。”
顾真闻言,反而又瞪了傅尧一眼,不再跟他交流了。
他们的这次旅行,本也没有行程计划,两人先在大阪住了两天,傅尧去租了台旧敞篷车,很厉害地说要带着顾真自驾。
第一天夜宿东京,顾真洗澡时,傅尧出去了一趟,回来给他带了一盒糖。
顾真看着那个质朴的糖盒子,给傅尧写:“这是什么?”
“据说吃了可以调解声带,唱歌更好听的糖,”傅尧说,“你尝一颗。”
顾真吃了一颗,品味了一下,眉头就皱起来了,写:“太难吃了。”
傅尧就也倒了一颗吃,糖除了酸没别的味道,品完两个人呆坐一会儿,顾真给傅尧写:“你怎么还不洗澡?”
顾真还是不说话,但傅尧没有放弃,他又按着顾真,不顾顾真的反对,往顾真嘴里塞了两粒糖。顾真苦着脸吃完了,傅尧才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