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seph,”顾真说着往外张望了张望,那栋大楼底下的装饰都改了,cha着小彩旗,迎风飘扬。
“你那时候小小的,背个那么大的提琴,偏不让人帮忙,”顾莘感怀着,“好像在昨天一样。”
“你还会大提琴?”傅尧问。
“他会很多东西呢,”顾莘说,“以前每天送他学这个学那个的觉得怎么这么烦,后来人突然跑回国了,才发现什么都比放他在外头强。”
顾真听顾莘说着说着又开始钻牛角尖,很有些头疼。自从上次片场出事,顾莘被吓着了一直没好,成天胆战心惊。
看顾真不说话,顾莘又说:“都八年没回家过年了。”
“今年不是回来了吗?”顾真轻声说,“以后会多回来的。”
顾莘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顾莘的司机和保镖一块儿,把傅尧和顾真的行李搬进了家里。
房子去年翻新了一次,顾真进家门都有些不认识了,左看看右看看。
“你房间我没让他们多动,”顾莘对顾真道,“你自己去看看吧。”
说罢,她带傅尧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