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轻顶了许久,顾真完全适应后,傅尧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整个机舱里都是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顾真咬着嘴唇不敢叫,傅尧劝了他几次,顾真都不听,傅尧把顾真捆着的手解开了,把顾真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位置,傅尧躺在椅子上,顾真跪着自己动。
没动几下顾真就哭了,眼泪滴在傅尧下巴上,手撑着傅尧肩膀,说太深起不来,傅尧挺了一下腰,顾真射了,沾得傅尧上衣上都是。看顾真哭得厉害,傅尧又心疼了,抽了出来,抓着顾真的手握住了他的,快速动着。
顾真哭着给他弄了一会儿,看傅尧还是没有射的意思,就抬头吻着傅尧,重新扶着他硬得发烫得地方,又坐上去,叫傅尧一寸寸再把他撑开。
“我动不了了,”顾真说,“你动动。”
傅尧抬手托着顾真,把他顶在机舱壁上,撞得顾真背都麻了,傅尧才射在他里面。
他们下午三点,先到了纽约,顾莘来接的他们。
顾真睡了几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腿依旧是软的,眼睛也红着,怕被顾莘看出来,戴了副墨镜,走得很慢。
顾莘看见弟弟一脸疲态,心疼坏了,问他:“是不是巡演太累了?”
顾真摆摆手,什么话都没说,坐进了车里。
傅尧看保镖在后排,就识相地打开了副驾的门,留顾莘和顾真坐在一起。
他们的计划是,先去顾家在纽约的住所休整一晚上,明早再去alibu。
车子从机场出来,顾真看着车外熟悉又有些不同的街景,微微出了神。
“宝宝,你以前在这里学大提琴的,”顾莘突然指指一个街角,说,“跟着那个德国老师,joha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