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原本昏沉着,听见礼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从礼物堆里随手拿起了一个长圆筒,问傅尧:“都是什么?”
“拆了就知道了。”傅尧起身,去给顾真拿了把剪刀,递给顾真。
顾真接过来,干脆坐在地毯上,拆起了礼物。
傅尧真的给顾真带了很多东西,从运动腕带到手工口琴,拉拉杂杂,什么都有。
顾真拆到了最后一个用木头钉起来的大框子,傅尧却不让他自己拆了。
“这个我来拆吧,你不会。”傅尧挡下了顾真的手,去隔壁拿了起子和锤子,拆出了一副上周刚在柏林被拍出天价的画。
“知道你很喜欢,就拍来送你了,”傅尧把拆出来的木条扔一旁去,对顾真说,“就当做生日礼物。”
顾真有些愣神地看着傅尧。
起居室里只开了地灯,光线不亮。
傅尧特别不怕冷,又仗着顾真家里暖气足,穿得和五年前像极了。他看着顾真的眼睛,很诚恳地说话,好像他并没有给顾真很多,反倒承着顾真什么情,才要这样把一切他觉得好的东西都堆到一起去,好讨讨顾真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