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看了傅尧几眼,默许了傅尧的说法。
傅尧又问:“还有呢?”
“还有些零零碎碎的,”顾真想了一会儿,说,“也不知道是我神经质,是巧合,还是真的有问题。”
“都告诉我。”傅尧凑近了一点儿,对顾真说。
傅尧穿着套灰色的卫衣,头发理得短短的,交握着的手骨节分明,像一个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学生,但当他对顾真说“告诉我”时,又变得很可靠了,叫顾真都不好意思不告诉他。
“六月底,我出了一张新单曲,叫《冷饮》,那时我跑了不少媒体宣传。”顾真慢慢地回忆。
很多次在外宣传的时候,在不同的场合,顾真都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后背,可顾真一转过身,仔细去找,又什么都找不到。
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杂志专访,在一家咖啡店里。
采访的记者包了场,咖啡店二层只有服务生、顾真、记者和记者带来的摄影师。
顾真和主编坐在二楼,摄影师拍了几张照片后,坐到一边去换镜头,顾真看着窗外挡了大半视线的梧桐树,和马路上的行人,思考着主编提出的问题。
突然间,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