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可以,”傅尧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和顾真讲条件,“你先跟我把其他几件事说清楚。”
顾真看着傅尧认真的表情,嘴张了张,想了一会热,把先前的怪事对傅尧说了出来。
顾真想来想去,如果非得挑一个人说,那个人也只能是傅尧了。
至少对于顾真来说,傅尧和别人,还是有区别的。
第一件让顾真觉得怪异的事发生在五月,当时顾真刚刚结束持续了四个月的演唱会行程空下来,每天躺在家里,哪儿都不想去。
顾真五月第一次出门参加活动,是去徐如意主办的慈善晚宴。为了让他露个脸,徐如意骚扰了他好几天,顾真不堪其扰,这才答应了。
晚宴众星云集,顾真社交了大半个晚上,去了一趟洗手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想坐下,突然看见椅背上银光一闪,他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便微微俯下身仔细看了看,只见他的椅背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排针。
顾真有往后靠着坐的习惯,如果不是他眼尖,现在恐怕背上已经被扎破了。
他刚想问问身边的人情况,台上徐如意开始讲话,拍卖开始了。顾真不想破坏好友的晚宴,也不敢碰针,便还是坐在了位置上,注意着坐姿,坐到了最后。
原本顾真想等大家都空下来,就找徐如意要当晚的监控记录,但不久后,顾真回归工作,又开始忙碌,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总记不得要和徐如意提。
“现在隔了快半年,我也不知道怎么再和他说合适。”顾真说,“说不定根本不是针,只是条椅背上的银线。毕竟我当时也不敢动作太大去确认。”
“我去找人拿监控,”傅尧听罢,立刻说,“不会惊动任何人,你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