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她会问刚才的事。
任何敢动她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但梁亭故还用不着这么低级的手段,夏航阳出事是意外,他原以为,小姑娘会质问是不是他做的。
皱着一张脸是为了她那所谓的弟弟。
可没想到,是为了他。
这姑娘,单纯的像无暇的白玉,让人越看越喜欢,喜欢到心痒,喜欢到想要占为己有,含着,护着,不让别人看一眼。
“不疼。”
他噙着温和的笑意,明明受伤的是他,夏薏却瘪了瘪嘴,一副蔫蔫的模样。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
梁亭故是说真的,这点伤对他来说和被猫挠了没什么两样,若是被这姑娘知道他受过枪伤,出过车祸,那眼睛不知该瞪得多大,圆圆的,盈满了不可置信。
但梁亭故心底还是高兴的。
他轻轻叹了声气,落在膝盖上的手往下,扣住了小姑娘蜷紧的手。
夏薏的心跳顿时跳的激烈,她整个人绷直,只见男人拇指轻轻摩挲了下她的皮肤,微哑的嗓音里含着温柔:“真的。”
“学长不骗你。”
被握着的手似乎渡上了层密密的热意,夏薏张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耳边“刺”的一声——
车子猛地刹车,她侧坐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直直撞进了他怀里。
梁亭故的手直接将人揽住,原本握着她的手箍在了腰间,隔着薄薄的棉质,烙上了密密的酥麻感,鼻尖尽是那熟悉的乌木沉香。
夏薏懵了一下,石光面不改色地看向后视镜,随后嗓音清朗地道歉:“不好意思老板,我刚才走神了。”
“”
宽阔无一辆车的石油道路上,黑色矜贵的车辆行驶平稳。
夏薏的手还抓着男人的衬衫,她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了他身上,手肘压着的地方结实,似乎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都能感觉到那紧绷着的,充盈着男性荷尔蒙的肌理线条。
心跳越来越快,甚至响到她有些心虚,扑通扑通的,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撩拨着躁动的情绪。
她小幅度地动了动,只是还没从他身上起来,附在腰间的那只手一压,她整个人一塌,瞬间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薄薄的衣物相贴,紊乱的心跳似乎要撞出胸腔。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梁亭故横在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拍,这动作,有点像平时哄小草莓的
夏薏瞬间安静如鸡,但因为和男人靠的太近,她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抓着他衬衫的手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