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夙猛地抬起头,看向梁酒。
梁酒捂着手机,吓得一个哆嗦:“……哥?”
箫忶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信息,内容就俩字:“分吧。”这下嗷呜一声马上飙出泪来,扯着王微析的衣服就去抹脸。
王微析吓了一跳,按着她脑袋往后推,惊恐道:“你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哦,大庭广众呢,我要喊非礼了!”
箫忶重重擤了把鼻涕,哭道:“就特么的全是骗纸!”
王微析越过她,拿起摔在台上的手机,点开一看:“被甩了?”
“甩?”箫忶止住哭声:“是我甩的他!他只是同意而已!”
“那不正好咯,你哭屁啊。”王微析嘁了声:“别说什么欲擒故纵之类恶心的话。”
“狗屁的欲擒故纵,你不懂,我是真要分。”箫忶又嚎起来,伸出手搭在吧台上:“我失恋,给我来杯白的。”
王微析虎躯一震,兴奋道:“你喜欢洋酒还是国酿?”
箫忶:“洋的。给我来杯雪碧。”
王微析:……
王微析拉下脸:“雪你大爷。”
严夙给箫忶打了好几通电话。箫忶大手一挥,不接。王微析烦的受不了,主动拿过,划开。
严夙的手机里传来一个悲戚的声音:“你不懂,你不懂!这就好比你嘴里已经被迫含了一口屎,你只能期望你还是热的,结果发现它居然还是隔夜的……”
严夙开的外放,整个包间都回荡着最后三个字:
“隔夜的……隔夜的……”
梁酒呆滞地张着嘴,无比钦佩地望着手机。
真豪杰,敢于面对隔夜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