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忶抽抽鼻子,伤心道:“我失恋了。”
王微析:“哦。”
箫忶大手一拍:“满上!”
王微析兴奋道:“来杯白的吗?”
箫忶:“来杯乳白的。给我瓶牛奶。”
“擦,失恋不都喝酒吗?你来酒吧喝牛奶?你是来砸场的吧?”
“酒能不能消愁我不知道,但牛奶能助眠,这个我知道,还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觉来的实在。”
此时。
严夙坐在包厢里,手搭在腿上,出神地敲着。
梁酒在一旁打电话。
“我告诉,女人都这样,和你在一起了,就没新鲜感了。一时脑抽,就说,哎呀我要分手,分手。这种时候你如果让着她,完了,她就觉得你离不开她,只会越来越讨厌你。”
“什么怎么办?我说的还不清楚吗?”
“你怎么就这么蠢啊?”
“答应她啊,分!是男人就爽快的分。不然人只会觉得你啰嗦,娘炮。”
“哎哟,我又没要你真分。你先答应她分,到时候再成天去她面前转两圈,刷刷存在感。然后适时的对她嘘寒问暖。等她脑子不抽了,就想起你的好了,就会回来找你了。”
“人不都是贱吗?白给的都不要,还得是求的才喜欢。哥不会骗你的!”
“那是,我是谁,我是你九哥呀。”
严夙闭着眼,静静地听着。然后掏出手机,点开信息,发了两个字过去。
就听见梁酒接着说道:“只要不是像箫忶那样季节不同精神病间歇性发作的,这招都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