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在这件事上,奇迹般的全保持了沉默。
陆连川不禁思考着一个问题:“我难道被诅咒了?”
上午两台小手术,完成后,陆连川拆了包葡萄糖补充体力,到休息室,给冯羡打了个电话。
他还没说话,冯羡就说:“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是你老婆吗?感情感情,都是自己主动聊来的,你犹豫什么?”
“我哥在前面杵着,我绕不开。”
冯羡:“压过去!”
陆连川:“……别人也就算了,那是我哥……我放不下。”
“我是说过活人比不了死人的话,但再比不了,大哥也不在了,挡在你前面的都是虚的,你怕什么?日子你要不要过了?”
“昨天……还好吧,昨天说话了。”陆连川说。
冯羡:“你这什么意思?传捷报?你这算捷报?”
“我觉得不把话挑明也好,感情慢慢培养。”
“文明人,你真是文明人。”冯羡深深佩服,“就我说的,跟她笑,调戏她,保准行!你别端着,该无赖就得无赖。好了你别烦我了,脑子有病,给你媳妇打去!”
陆连川拿着手机,奇怪地想,以前的我哪去了?怎么一遇上和温槿有关的,就开始曲里拐弯犹豫不决了呢?
医院里有家书店,是给病人家属打发时间用的。
一身白大褂的陆连川在畅销区两。。性感情书架前站了足足有五分钟了,这副要全买的架势,让一些病人家属开始脑补。
乖乖,这医生一定是个调情高手,这不,来学习取经了。
冯羡又打来了电话:“我刚刚眼皮跳,依照我对你的了解,你此时此刻,一定在想调戏该怎么调戏,所以我有必要跟你把话讲在前头,你要是敢问我,我是怎么调戏我老婆的,我一定跟你绝交,你这个奇葩!”
陆连川:“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