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楚政政说,“你看!都知道他什么德行!”
温槿说:“我昨天提起,他脸都吓白了。”
楚政政咽了肉,安慰温槿道:“嗯,那还行,看来是要改过自新,你得好好管教他,陆连川这人,心野,家里待不下。”
温槿:“嗯?”
“听冯羡爸妈说的。”楚政政喝了口肉汤,吧唧吧唧嘴,“从第四批国际救援开始,每一批他都报名,全是陆伯父给拦下的。我家冯羡说,普外困不住陆连川,他一门心思想往前线扎。”
温槿若有所思:“啊……想上前线?”
从第四批开始就报名……那应该跟大哥没关系,大哥是第五批国际救援工程兵领队。
看来上前线,是陆连川自己的意愿,并不是为了谁。
“还好结婚了。”楚政政充当起了人生导师,“家的作用很大,像陆连川这种翅膀硬了就想飞的男人,就应该用家庭束缚着。”
温槿笑眯眯道:“想飞不让飞,那多可怜。”
楚政政:“……”
婚假最后一天,陆连川来接温槿下班:“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
温槿道:“都好,看你。”
陆连川忽然想起一个词,叫相敬如宾。
这不是什么好词,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很早之前就被人拿出来批评过,说这两种古代崇尚的模范夫妻关系其实是失败的夫妻关系。
夫妻之间还彬彬有礼,像对待宾客一样,证明还有距离感,不亲近。
举案齐眉这词就更混蛋了,是说妻子把丈夫当恩人供着,有恩无爱,今人如此说道。
陆连川想,我想要和她怎么过日子呢?
今天,他的外套在后座上放着,温槿坐到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