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加令他好奇了,牧野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她:“你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异常的?从棺材里出来之后,你就没干过什么过激的事儿?”
杜清眠看他一眼,撇撇嘴角:“有些事情知道了不如不知道,反正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您得自在清静平常心,问这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
“嘿,你这丫头……”牧野瞪了瞪眼,“我是你师父,吃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问这么多还不都是为了你?”
然而接下来还是没从杜清眠嘴里撬出半个字。
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开口,非得让牧野做出退步才行。
牧野脾气也犟,觉得自己是为她好,抵死不说。
于是师徒俩就在后花园里大眼瞪小眼坐了一个上午。
最后是以杜清眠的肚子咕噜叫了一下为结束,她扯了扯嘴角站起来:“我修为不高还没辟谷,先去吃饭了。您就慢慢修炼吧,拜拜。”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牧野凄凉的坐在那里,颇有种儿大不由娘的心酸感。当初杜清眠在山上的时候多乖啊,什么都听他的,也不呛声,如今才下山一年多,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简直是孽徒!
发完牢骚,他叹了一口气。
其实如果杜清眠执意不肯进棺材,这样的变化是迟早的,到那个时候……
不过也不对,既然这段时间她都没进棺材,又没闹出人命,说明这其中可能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