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立刻点头，道：“好，谢谢姐姐！”

姜瑜看了一下手里的蜡笔，道：“不过姐姐现在手里没有工具，这画，等姐姐画好了，下次来给你带好不好？”

杜若歪着头看她，问：“姐姐下次还会来吗？”

姜瑜一愣。

不等她回答，杜若自顾自的道：“很多哥哥姐姐来这里待不了多久就走了，我知道，你们只是为了一个叫学分的东西才过来的。而且，我们也不像其他孩子那么讨人喜欢，你们都讨厌我们，所以很快就会离开的。”

“不，姐姐觉得你们很可爱的。”姜瑜笑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杜若的脑袋，道：“大家怎么可能讨厌你们呢？只是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们要上学，很忙的。唔，等你们长大一些，也要去上学，到时候你们可要努力学习哦。”

杜若歪着头看她，问：“上学？我知道，上学就要去学校，那里会有很多朋友一起玩！”

姜瑜点头，道：“杜若真聪明，知道好多事情。”

听到她夸奖自己，杜若面上忍不住带了几分得意来，她摇着脑袋道：“我最聪明了。”

衣袖被人扯了一下，姜瑜低头，看见那个叫飞的孩子盯着她看，对方张了张唇，嘴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然后指了指桌上的画，比了一个大拇指。

姜瑜疑惑的看着他，猜着他的意思，问道：“你是在夸我吗？”

飞咿咿呀呀的，对姜瑜露出一个腼腆害羞的笑容来。他的嗓子是没问题的，但是因为听不见，所以不会说话。

一旁的杜若道：“飞夸姐姐你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