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江河呼吸一窒,他感觉到了威胁,这威胁让他不寒而栗。
吴长青又说:“若有的,我兴许能保住你。”
鲍江河不敢说,他怕说了,那些人就会想方设法要了他的性命。
吴长青似乎也看出来他的忧虑,轻声说:“递投名状,就别留什么后路了,真留了,两边不讨好,两头不是人。”
鲍江河额角的冷汗落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双手颤抖地说:“小人知道另外几家的教主和他们得力手下的身份跟住址。”
吴长青:“这就对了,贤弟,当机立断,不失为智者。”
“来人啊,把本官这贤弟送到宋知事的府上去,一路上可得好生伺候,不可懈怠。”吴长青打发了人送鲍江河出去,他知道林渊看重宋濂,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转手卖个好,为什么不卖呢?他又不会少二两肉。
他卖了好,不管别人记几分,总归是他占便宜。
鲍江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送到了宋濂的府邸,宋濂是个文人,文质彬彬,温文有礼,行为举止都带着书卷气,却不会叫人觉得他高高在上,鲍江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底都掉了。
然后鲍江河就被关在了院子里,他知道自己估计是走不出这个院子了,但他的相好也被送了进来,每日有吃有喝,不必自己干活,被人白养着,他也算是知足。
——
“鲍教主失踪了!”
“已经有一月不见人了。”
“发生了什么事?”
“快去张氏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