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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腔 咬枝绿 793 字 2023-07-08

可有时候这位风流倜傥的彭少心情好,也不止带她一个出来。

就譬如今晚。

钟弥目光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

她本来毫不在乎身边的男朋友正跟别的女人调情,察觉钟弥视线,却下意识挺直脖颈,做更漫不经心的姿态,将一支细长女士烟抽出美艳又寂寥味道。

钟弥没有正经上过多少次赌桌,这晚盛澎不在,没想到她也运气好,一路杀红眼。

玩到深夜,台面上这一局的筹码已经堆成小山。

她抓到三张a,还欠一张红桃。

太顺了。

似金庸小说里神功将成的血热。

她甚至有些急不可耐,没捏牌的那只手,指尖极小幅度地抠了一下桌面绒布——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牌会到她手上。

对面坐的彭东瑞加了新一轮的赌注,捻牌看牌,唇边吐着烟,一双窄目隔薄烟昏灯,阴恻恻看着钟弥,斜唇一分笑,不怀好意,明目张胆。

过浓的烟味触手一样延伸,空间似被圈成斗兽场。

钟弥呼吸道像黏住纸屑一样干痒,手边的饮料已经喝完,柠檬片见底,她忽然不舒服,低头用手捂着嘴,咳了两声。

旁巍扫来一眼,将所剩不多的烟,戳进烟灰缸里,望向彭东瑞。

后者无视旁巍的提醒,只笑着说:“这种场合还没来惯?真是难为钟小姐了,要习惯啊,不然以后怎么玩?”

说完深吸一口烟,朝他怀里搂着的女人脸上吹,那个看着比钟弥还小的姑娘娇笑着贴他更紧,撒娇说熏死啦。

钟弥顿时泛起一阵不适,心理大于生理,只捏牌的手指稍稍用了用力,没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