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旁巍和彭东瑞都是蒋骓去接人后才过来的。
蒋骓问钟弥要喝点什么,带着她到水吧那儿,等一杯特调的功夫,简单跟她讲了一下情况。
他们不回头看赌桌上的人,压低声音的话,句句说的都是他们。
钟弥突然笑。
蒋骓问她笑什么?
钟弥说:“我们这样搞得像地下党接头。”
“我不知道今天彭东瑞会来,还他妈带了两个女的过来,不过这个场子,他的确也是常客,巍哥倒是少来。”
“嗯。”
“别搞的你不高兴,到时候四哥肯定怪我。”
钟弥端来自己的软饮,笑笑说没事。
上了桌,钟弥就坐在彭东瑞对面。
男人窄脸,单眼皮,眼裂狭长,瞧人时态度傲慢,透着一股子戾气精明。
他两侧各坐了一个女人,一动一静,享齐人之福。
动的那个衣服穿得少,话却多,紧身裙子勒住胸口,稍有大动作,汹涌得吓人,靠在男人怀里,一些没营养的耳鬓厮磨,引得彭东瑞好几次发笑。
而静的那个,穿香槟色缎面裙,平直肩线搭着女士西装,是沈弗峥的前女友。
在国外留学谈的那个,少说九年前了。
她听蒋骓说,她现在跟彭东瑞,是有名分,会被带出门社交的那种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