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悸动,跟那种神经一跳一跳的痛感极度类似。
钟弥轻轻出声:“痛……”
话落,丝带已经散开了,他握着钟弥纤细白皙的小腿,低着头,垂着眼,往她伤口上轻轻吹气。
细微的安抚热气,落在红白分明处,钟弥脚趾不由绷紧,他手掌察觉到她小腿肌肉在用力,便偏出两分视线过来说:“不要用力,伤口又开始出血了。”
目光越过钟弥,沈弗峥看她身后:“把药箱递给我。”
钟弥就看着他给自己处理好伤口,贴上防水的创可贴。
老林问现在要去哪儿。
钟弥说:“我很想……睡觉。”
沈弗峥往车外看一眼,转头问她:“那去酒店?”
他的住所,她的住所,都没有那家后面开着老西装店的酒店近。
这是钟弥第二次来这里。
第一次过来,那时候,她完全不知道沈弗峥跟彭东新之间有什么关系,今晚她从盛澎口中知道一些联系,心情却也没有平静到哪儿里去。
一想就会觉得太复杂。
像一片顺水流的落叶,一点点靠近,一点点被圈进漩涡中央。
钟弥洗完澡出来,坐在沙发上由沈弗峥检查伤口有没有碰到水,窗帘没拉,繁华京都,红尘夜色,一览无余。
钟弥扭头看了一眼,想起第一次来这房间里,睡了一个由昼入夜的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