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沈弗峥也是在这样的夜景之中,俯身在她旁边,将她喊醒,和她说话,摸她的脸颊。
那次她想凑上去吻他,最后仍然被退怯击溃,而如今,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可以亲这个男人。
沈弗峥先是惊讶于她的主动,很快手掌微微用力,抬她的下颌,让自己深入得更彻底。
听到女孩子喉咙里不自禁发出地一声细软嘤咛,他神经一跳,虽顾着她的膝盖,但还是握住她那只小腿,凭本能地将她压进沙发,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钟弥的气息乱了,手困在两人身体之间,薄薄一层衬衣下,他体温烫人,气息无孔不入地将她包围。
连这一层阻隔她都不喜欢,手悄悄攀移下去,攥住他衬衫的些许衣料,试图往外提。
一隙风进来。
沈弗峥察觉,朝下看去,腹部也在那一瞬因用力,显出精实皮肉下的腹肌纹理。
随即,他抬头看了钟弥一眼,视线相对,再没说话,俯身更投入地吻上她的唇,辗转深入,再流连往下。
他的手太忙,正一颗颗解着衬衣纽扣,没空去腾出两只来雨露均沾,为了不让一侧备受冷落,便换唇去专心致志照顾,去尝去衔。
钟弥眼眸半睁着,开开合合,仿佛置身迷幻世界,只觉得眼前的光线渐渐发晕和扭曲,湿热感一阵接一阵。
那画面电光火石,是被舔的雪白碗沿,是被衔的春日樱桃。
沙发对于两人来说太逼仄,侵占似一种拉锯,钟弥渐落下风,本能地想要将自己缩起来,平坦的腹部因紧张吸气,朝下陷去,如一面受击的鼓皮,奏乐之人正在为非作歹。
膝盖有个小伤口,虽然不太严重,但到底有限制。
沈弗峥怕她不舒服,又担心她膝盖上的伤口会扯疼,俯身轻轻拥着她,将人抱起,走进一旁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