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翾觉得烛光晃眼, 抬手,拉了她的袖子遮住眼睛, “孤若不是为了这黎民百姓,何至于累得腰酸背痛。”
说出?去都丢人,他年纪轻轻落得一身伤痛。
相思忍不住笑了声,扯掉自己的袖子,拿了块儿手帕盖在他眼睛上,“瞧你这偷懒都懒得不彻底的样子,让你回房睡,你非要躺在这儿,不觉得不舒服吗?”
李文翾动了动脖子,换了块儿腿肉枕着,还要放块儿狐毛毯子垫着,怕她腿累着,“孤枕难眠,躺你身上哪有不舒服的,孤让你躺你还不躺呢,白白错过了多少好时光。”
相思想了想自己躺他腿上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寒,“未免有失体统。”
“何为体统?夫妻房里做什?么都合体统,你怎么跟个?小古板似的。”
相思词穷,懒得跟他掰扯,“左右我没?有阿兄脸皮厚。”
“莫要妄自菲薄,不会可?以学,比如你现在亲孤一下,也可?以趁机脱了孤的衣裳……”
相思捂住他的嘴,“阿兄你还是消停些吧!”
李文翾闷声笑,“说几句你就受不了。”
相思没?好气,“阿兄这每日里花样翻新地?出?幺蛾子,谁能受得了?”
她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奏折,“再闹你还是自己起来看吧!”
李文翾叹口气,“你说阿鲤怎么长得这样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