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淑晗表示不赞同:“此事乃越宽王引起,如何就成了楚姑娘的错处?”
闻思静撇撇嘴:“说得好听,我们在这儿指责这位王爷有什么用么?人家还不是照样风流快活。”
“有些麻烦不是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能避免的,既惹不起又不肯躲,最后的结果还不是被麻烦缠身?这世间又没有什么绝对公正的事。”
阮问颖听她说得甚有条理,便明白她其实懂得里头的道理,只是因为不喜楚端敏才故意把话说得刻薄,并非真的愚钝。
徐妙清再度一声轻叹:“敏姐姐定是为了沛国公府才会应下这门亲事,不然她大可拿出皇后殿下曾经赐的懿旨,陛下与皇后殿下如此宽宏仁德,必定不会强逼着她嫁人。”
闻思静继续哼声:“说不定人家心里高兴着呢,端出这副模样来只是为了挣个好名声。”
“听闻老沛国公大人已经乞本致仕,世子即将袭爵,她马上要从国公府的嫡孙女变成昌庆公主遗女,虽说公主之女不比国公孙女身份低微,但……”
她没有把话说全,不过几个人都明白她说的话。
昌庆公主生母不显,在世时就不受宠,又去世多年,不曾留下什么人脉,有没有这样的一个母亲无关紧要。
不像安平长公主,与太后母女情深,与陛下也手足亲近,亲自领兵镇守边关,让自己的女儿即使孤身留在长安也能深得宫中的照拂宠爱。
当然,在场的几人里除了阮问颖自己,都不知晓她与太后相看两厌,安平长公主的身份并没有在这里头起到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