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不是同殿下说过了吗?”沈鹊白抵住祝鹤行的鞋尖,将猫放到他怀中,但没有立刻松手,还是托着它。他说,“殿下的宠物都随您,养得真好。”

祝鹤行没有问他是如何晓得这猫的来历,却不敢苟同,“这东西哪里和我像?”

“漂亮,干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小祖宗的气息,但是嘛,”沈鹊白的目光掠过祝鹤行别在腰间的玉箫,耳边又响起《燕归来》的余音。他顿了顿,说,“也心思玲珑,善解人意。”

最后这句,祝鹤行不认,他嫌猫重,作势要丢了,深知主人品质败坏的猫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爬回了沈鹊白怀里。

沈鹊白稳稳地抱住它,对祝鹤行说:“它叫什么?”

“走鸿运。”祝鹤行说,“珍罕物,陛下给的。”

“陛下对殿下着实疼爱。”沈鹊白抬眼,闲聊般地问,“殿下是陛下的私生子么?”

祝鹤行答得干脆,“不,我生父是先瑾王祝凌昭。”

“我听说先瑾王与陛下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文武双全,俊美无双,有从龙之功,深受陛下信赖。所以,”沈鹊白好奇地问,“他当年突然离世,是因为陛下么?”

祝鹤行看着他,不知真假地说:“你勾起了我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