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赵阔的西服上有一块血迹,他面容苍白,很狼狈。
“切。”赵潜翻了个白眼,她蹲下来,粗鲁地用小刀划开赵潜的西服,“现在是要怎么着?”
“不去医院,你帮我处理一下。”赵阔说。
赵潜笑了:“大哥,你皮肉里是子弹,不是石头子,你让我处理?”
赵阔的手按在伤口上面,闭口不言。
较劲的几分钟后,
“叮”
金属声响起。
赵潜扣动打火机烧了烧小刀:“我可是第一次挖子弹,你自己咬牙坚持住别死了,承诺还没兑现,我等着你把春之秀送我手上。”
处理墙上的整个过程,赵阔一声都没有哼。
赵潜撕了他西服里面的衬衫给他简单包扎,这是个狠人,赵家命不该绝。
她随意抓了把土擦掉手上沾的血迹,赵阔二十几岁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年近三十趟进浑水,算是已经避开了很多次跟死神擦肩的机会了。
像那种从小就在大家族生存的,尤其是早早被拎到继承人位置上的,那才是惨。
炽哥都不例外。
晏氏的警卫是铜墙铁壁,在他没有还手之力的小时候,照样一次又一次让人打穿了洞捋走他。
人有双面,事也有双面。
晚点拥有财富的同时,同样能晚点被算计,推迟遭遇不测死于非命的可能性。
赵潜挺庆幸自己还是个婴儿的时候,老头就带她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