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及时,没有人员死亡。
伤得较重的学生被第一时间拉走了。林科院跟林科大在这时候冰释前嫌了,互相帮助着给受惊过度的同学做心理辅导。
陈雾有不少皮外伤,左胳膊还骨折了,医护给他做了个简易的手褂包扎。其他检查只能去医院做。
晏为炽把他抱起来往停车方向走的时候,杂乱的山土,害怕哭叫的伤员和专业的搜救队在他视野里晃过,还有一对……中年夫妇。
其中一辆私家车上的,妇人躺在车边,披头散发面容苍白,裤子上有血迹,她的手放在肚子上精神崩溃。
疑似流产了。
妇人身旁的中年人在焦急地打着电话,无意间看到了陈雾。
确认了什么,受伤的眼睛一点一点瞪大。
晏为炽察觉到异样:“他们是谁?”
陈雾的嘴唇上有一些裂口,泥嵌在里面擦不掉,他闭上充血的双眼,音量极轻的给出令晏为炽意想不到的答案:“我的父母。”
晏为炽注视陈雾的眼神分了那对夫妇一秒:“先走。”
等到陈雾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市里的医院病房了。
晏为炽正在用棉签清理他唇上的脏污。
陈雾的胳膊重新固定过了,期间他都没什么知觉,现在那股恐怖的窒息感还在。
“阿炽,你怎么回来了。”陈雾伸手去碰晏为炽,床边垂下来的输液管晃动。
晏为炽把空着的那只手伸过去,让他抓:“佛珠跟我说你遇到了危险。”
陈雾没什么力气的抓着晏为炽的手指头,整个人呆呆的:“那你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