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妹妹吗?”容贵君道,“比玉哥眼睛大一些。”

而后,他想起弟弟新添的那个孩子,笑了起来:“都说儿子肖母,不然就像舅舅,可万不能是个小玉哥。”

睿君东张西望,一直在等皇上。他俩说的话,睿君也不感兴趣,只想快点见到皇上。

第二日,王公贵族猎鹿,比试了一番。家眷们则在帐篷中无趣的等了一日。

第三日午后,才终于是大围猎,本意就是玩耍交谈,做出其乐融融之象来。

睿君有些怯怯,抓着皇帝的手,却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里。四处都是马,显而易见,等会儿大家是要马上闲聊。

“骑装都穿好了,不给朕瞧瞧?”皇上的手按在他肩膀上,“来,上来。”

她伸出手。

睿君先是一怔,而后如蒙大赦,感激涕零地上了马。

皇上笑了笑,有些欣慰,也有些寂寥,眼中慢慢没了笑意,又是短短一瞬就重绽笑容,翻身上马。

转头,见睿君已驾轻就熟骑马前来。

“皇姐新封的容贵君呢?怎也不见。”宁亲王吊儿郎当歪骑着马过来,又把目光落在襄君身上,来回看了,道,“皇姐,也让襄君露一手让咱们开眼呀。”

她把弓箭摘下递来,一双上挑的凤眼里满是调侃之意。

襄君道:“不会射箭,只会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