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九宣拍拍他:“你发热呢,怎麽没去看郎中?”
卓风神智不清,翻了个身,并不答话。
九宣闻到浓浓的酒味,恍然:“你吃了酒──咦?在哪里吃的?胆子不小,不待酒醒就敢回来,要让学监抓到啊,你可要好看了。”
卓风迷糊听到问在哪处吃酒,挣扎著答:“在碧桃轩,只吃了两盅……”
九宣一惊,急问:“和谁去的?”
卓风含糊不清地说了个人名儿,九宣登时红上脸来,拍腿骂道:“你真晕了头了!一直本本份份,怎麽今天倒失脚!他一心地想算计你,你只当不知道?碧桃轩的酒岂是你能喝的!”
骂完了又急起来,舀水进来,没头没脑给他往下灌,拧了湿巾给他擦身,卓风人事不知,任他摆布,脸上身上都泛起绯粉之色。胸前那两点嫣红也突了起来。
九宣看他胯下已经挺立,心知道那酒里药量下的重,普通的药剂哪有这样霸道?又不知道他究竟喝下去多久,灌水擦身都没用处。得亏卓风立身谨正,从不涉那些风月事情,要不早已经是受不了。
心一横:“帮人帮到底,少爷今天伺候你一回得了。”
九宣虽然年纪不算大,可是朱门里头秽事不少,早开了窍,平日里走东串西,斗鸡调狗样样来的,比卓风老成了不知多少。当下爬上床去,把卓风的裤带解了,连小衣一并褪下,先是用手上下调弄,後来轻轻含进口里,竭尽所能,终是让卓风泄了一回出来,拿草纸替他抹净了,又擦一遍汗,才把他衣服重系上,拉过被子,从头到脚将他盖了个结实。自己出得房来,净手漱口,理理衣帽,天已经黑了下来。
这晚九宣又外宿,自然学监也是逮他不到。
吃了一杯酒,相好的伴当凑趣儿,问说九少爷要不要找个小娘儿来打发,九宣啐了一口,道:“这处的勾栏除了一个碧桃轩里丑女少些,其他各地方竟都比母夜叉不差什麽,少爷我也不是那样不挑口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