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围的金银器物那更是不用怀疑,全是真货!床是黄花梨的,窗户是楠木的再看外面那些人,长刀□□,金戈铁甲,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防死守,针都插不进来一根,放眼望去足足百十来号人,谁拍电影能下这么大的血本?
呵呵,好吧,当真是做了皇帝!
不过,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永和?没听过呀?魏?吴?宋?梁?陈?隋?上下两千年,年号那么多,当然无从考究。可是廖真这个名字的确没听过,一个连皇上都敢杀的人,历史上怎么会不记载?
唐龙偷偷的从窗户缝隙往外瞧着,那个叫廖真的人一直守在外面不远处,对一守军低声耳语着什么,根本就没滚多远,看这架势他已经把这宫殿围的水泄不通了,当真是个位高权重的乱臣贼子,该不会这个所谓的皇上就是个傀儡吧?
不对呀?他刚才可是要杀我的,我突然醒过来那些大臣可都是哭天抹泪的,怎么就他对我动了杀念呢?估计那些人再晚进来一时半刻我已经到奈何桥喝汤去了。他为什么要杀我呢?该不会“我”本来就是被他杀的吧?
这可就不好玩了,好不容易当了皇上却是个傀儡,傀儡就算了,身边还有一个时刻要杀自己的人,更何况我还不是原装的,万一被他知道了岂不更加肆无忌惮,那估计死的就更快了?怎么办?怎么办?
“皇上?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唐龙马上关严了窗户,暗自想了想,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眼下也只能见招拆招了,想着便应了声。
好在廖真识相,没有跟着进来,只放进来一名拎着药匣子的太医。那老太医哆哆嗦嗦的进了门,想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一见皇上当真活生生的站在那里竟吓的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唐龙条件反射的想去扶,手都伸出去了,最后硬是给收了回去,“起来吧!”
“是!”老太医虽然起了身,腿可还是软的,看那样子活像见了鬼似的一步三哆嗦。
唐龙不想为难他,自己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把手伸了过去,“把脉!”
“是!”老太医偷偷擦了擦汗,跪在地上号起了脉,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脉搏的时候才算彻底相信,眼前这位皇上的确是如假包换的大活人。
见他表情有所舒缓,唐龙也确信,这幅死了不知道几天的尸体应该是没什么事。“可有问题?”
“恭喜皇上,皇上真乃是洪福齐天,这脉搏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
“行了,没事就好。”你说多了我也听不懂。唐龙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这日后行走做事恐怕很难不露出破绽,若是不想被人怀疑何不趁这个机会给他们放个假信息出去?太医在此正好利用一下,这么想着便假意揉了揉额头,“既然没事,朕为何会感觉头部隐隐作痛?”
“这?”太医疑惑不解,连忙又号了一次脉,可这望闻问切之下还是不见任何异常。“想是,想是皇上睡得久了才会如此,微臣这就开些提神醒脑的方子,皇上服下之后定会有所好转。”
“哦,那就好。对了,你叫?你叫什么来着?”唐龙一副话在嘴边就是死活想不起来的样子,这个表情做的到位,老太医皱起了眉头。
“微臣温江!”
“哦,对对,朕怎么不记得了?”唐龙苦笑着摇了摇头。点到即可,其他的让他们自己去猜吧,想了想又道:“对了,那个廖?”
“皇上有何吩咐哦,廖公公正在殿外,一步不敢离开,皇上可是要传?”
唐龙本想借机套个话,看那个乱臣贼子是什么背景,也好有个心里准备,不想歪打正着直接套着了。可这公公两个字着实让他大吃一惊,公公,不会吧,一个公公都敢杀皇上?赵高在世吗?
不过既然是宦官,那倒是好办了,若是什么将军重臣什么的才难搞吧。一个公公而已,说到底也得靠皇上活着,回头想治他还不好办?找个机会不就能整了他,何况,看那样子文武百官可都不怎么待见他呢。
心里有了底唐龙倒是没那么慌了,下一步就是摆平外面那些人了,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么围着吧,好像随时都会杀进来一样,怪吓人的。“传他进来!”
“是!”
老太医出了门,眼看着他好像跟廖真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想来这皇上的身体状况他也都一五一十的跟他禀明了。唐龙偷偷瞧着,许久才见廖真恭恭敬敬的进了门,这次没容唐龙说话,直接撩起衣摆单膝跪了下去。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即使下跪也给人高人一等的感觉,“不知皇上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