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娘点头,“何止呢!从前她还是个黑瘦的小丫头,如今和东头米铺家的小姐差不多了。”

王婶子又绣了两针,实在憋不住,“你说……那什么学院还收人吗?”便是不为了学什么医术,像胡家闺女这样也让人羡慕了!

“要不……咱去问问?”

“问问!”

胡秀刚与她娘在屋内叙话,听得门响,“谁啊?”她问着,三两步过去拉开门。

门外站得可不是石头娘和王婶子。

他们两家比胡家搬来的时间还久些,胡家艰难时,两人对胡秀娘也搭过手,是以略夸赞几句,便道明来意。

胡秀想了想,道,“前些日子听院里的嬷嬷提过二次招生,只是恐怕不在近期了,等我回去再您二位问问清楚。”

“好好好!”两人连道,又问,“这什么院倒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待你们这样好?”

胡秀想起侯七叔的叮嘱,便如实介绍,“是常山医学院,院里收我们是做正经的学生的。”

“每日皆有老师上课,或教识字或教医术,读医书识药草,每月考试一回,前三者还有奖励。”

胡秀娘在旁边将女儿刚刚的奖状拿出来,略带骄傲道,“我们家秀秀这回便是第三,这是她得的奖状!”

石头娘与王婶子不知道奖状为何物,她俩凑近看,见是一张精美的纸张,上有花纹,精致异常,中间空白处写了几个大字,两人皆是不识字,见这样便已是不明觉厉,手伸着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