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次考试有一方子记岔了,失了分,原还暗自懊恼,没想到这次考题太难,成绩下来竟然得了三名。

不仅得了郡主手书的“奖状”,还有丰厚的奖励,足有二斤的肉,又有肉饼糕点并十个大钱。

阿娘在家里肯定舍不得买肉,家中的肉味估摸着还是她上回带去的。

胡秀这样想着,马车在城门口停下,赶车的马叔“吁”一声停住车,“好了,到了!申时末来此坐车,可别迟了!”

众人皆道是,欢欢喜喜地蹦下车。胡秀拍拍包袱,也下了车。

胡家住在西城偏里处,因着她爹胡大有一把子力气,两个哥哥也能但是,倒租了个独立的小院。

胡秀回去的时候,她娘正坐在胡同口那棵光秃秃的枣树下做针线,一边和左右的婶子闲磕牙,一边朝巷口张望。

一见她出现,便撇下针线,欢喜地迎上来,“秀秀,秀秀!”

“娘!”胡秀快步上前,看她娘面色还好,才放心,只是还是念叨,“你身子才好,大冷的天屋里待着便是,又来外面做针线做甚……”

胡秀娘只不住地笑着,摩挲女儿两下,见她身上的冬衣厚实,接过包袱,朝树下的几个婶子道,“石头娘,王婶子我们就先回去了。”

胡秀朝几人打了招呼,收拾她娘的针线,母女两人说说笑笑进了院子。

石头娘与王婶子对视一眼,“这胡大家闺女还真是出息了!回回都是大包小包,今儿那包袱鼓鼓囊囊,估计不少东西。”

王婶子道,“可不是嘛!你看她那身冬衣,瞧着厚实,近前看那针脚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