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掌控着躯体还在颤抖不止,艾星的意识出现一瞬的断离,鼻息间仿佛嗅到一抹熟悉的香气。那是宁河惯用的爱马仕中性香水的味道,带着茉莉和薄荷的中后调,隐隐绰绰地在他记忆里翻覆,又一丝一缕地往他骨血里渗入,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罩住了。
过了不知多久,艾星感到宁河温热的唇正覆在自己额上,一双微凉的手抚着他的短发,他才慢慢退回到现实。
艾星知道自己后面做得太不收敛,宁河的感受未必很好,有点歉疚地揉着怀中人,回答了先前的那个问题,“……除了你,也没有谁能让我这样了。”
——宁河像是一剂注射在皮下的迷幻药,药效深入持久。艾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爱得这么疯过。
宁河听后笑了笑,淡声说,“那我很荣幸了,艾星。”略一停顿,又道,“捆着我和我做……其实你已经有所节制了吧?你还有别的想法吗?”
艾星一怔,他原本埋头在宁河颈间,这时稍稍抬起来。
“你想知道吗?”
宁河看着他,神情有些懒倦,眼底却仍然通透,“想知道。”
艾星搂着他翻转了一个姿势,让宁河躺在自己和沙发靠背之间,又捞起地上的校服外套给宁河搭上。
“想要很恶劣地对待你,把你弄哭。”他说。
宁河轻声应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