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完全没用,他双手被缚又失去视力,神经末梢变得异常敏感。艾星扣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深捅到底,宁河整个人都好像被钉在了那根滚烫的柱体上。可是不管多么痛不可当,身体的渴望却又一点一点漫涌上来,让他出口的呻吟愈发清晰撩人。
艾星今晚很坏,明知道他被掌控住了,还要一再刺破他脆弱的底线。让他求自己,让他叫出声。宁河根本没办法,他什么也抓不住,欲火在每一寸皮肤上灼烧。艾星动得慢了,那种空虚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他听见自己出口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纵情迷乱,“艾星,求你”他不自主地向身后的少年靠去,想让他给予自己更多。
那根贲张的性器就抵在他最难以忍受的一点上,却没有更深入的顶挺。
艾星并不满足,附下身咬住宁河的后颈,恶劣地问,“就这样么?没有诚意啊,哥”
宁河已经带了哭腔,羞耻心碎了一地。他将脸埋入臂弯里,再度哀求,“艾星,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你动一下”
艾星真就退出来,然后大力地深捅了一下,听见宁河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叫。
他继续问他,“就一下么? 一下能让你满足?”
宁河匐在皮质沙发里,光滑细致的背脊起伏不停,原本清亮的歌者嗓音变作撩拨娇喘的泣声,“不、不够,求你求你肏我”
艾星也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将他纤细的腰身完全压下,臀部抬高,开始凶狠猛烈地贯穿他。
宁河很少被他这样毫无怜惜地对待,内壁在强烈刺激下发出淫靡的水声,一面承受着巨大性器的侵犯,一面又无法矜持地任由穴肉搅紧了那根快感的来源,将其吞纳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