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是一种让宁河彻底失控的快感蔓延开来,来得急切发烫,令他难以自持,无助地抬手挡脸,喉间发出破碎的喘息和低叫。
同为男性的好处就是,即使毫无经验也知道怎么样让对方快乐。
艾星当然是第一次为别人口,宁河微颤的身体和呻吟鼓励了他,让他将自己的欲望都放置一边,一心只想让对方享受。他知道这段关系点燃了前十七年积攒下的爱与热望,可是直到跪地为宁河而做的这一刻,他才发觉自己竟已到了如此贪嗔眷恋的境地。
他对宁河有着可怕的占有欲,总想不顾一-切将他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一不管 是身体抑或精神。
宁河大概也有很久不曾自渎,艾星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就让他射了。
他在宁河颤抖着往下滑落时,扣住了他的腰。
宁河则就势下去捧他的脸,不让他咽下那些浊液,颤着声说,“乖,不要吞……”
说着将一只手指挤入艾星口中,另只手抓起刚才落在柜中的干净衣物,替他擦拭。
经过一番仓促收拾,艾星揽着宁河坐在衣柜里。宁河浑身赤裸遍布红痕,就连大腿内侧都有艾星留下的齿印;艾星却一身齐整,衣衫不乱,环抱着怀中人,不时垂头亲吻他的侧颊。
宁河本来还想帮他解决,艾星却说,“不用了,你也累了,我一会儿去冲个澡就行。”
宁河在这一个多月的交往进程中,不断感受到艾星的好,而且觉得对方似乎越来越好,让他沉溺甚至不可自拔。可是眼下这个相拥靠坐的姿势,又在不经意间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